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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12 11:06★关 河
我和《昭通日报》有着很深的关连。
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对我说有一个《昭通日报》,发了他的几首诗,诗是通过他的一些老朋友转过去的。如今,那些老朋友死的死,走的走,没几个活在世上的了。爷爷也从没有领到过稿费。
这是人生第一次知道有一个《昭通日报》。
听说我们的老家是在威信县,在威信县居住前,我们也在昆明、广东、江西、浙江一带居住过,明朝朱元璋屯田垦边时把我们征到昭通,做了昭通的主人,现在有迹可考的是江西和云南一带,还有我们的祖坟在那里。
在威信居住的那几代,正是民不聊生的时代,我们就搬到镇雄,在镇雄没有住几代,后来又搬到彝良,威宁等地。
每年清明,都会有一些族人会去挂青,扫墓。凭着耳濡目染的寻根情节,2005年,我写了一篇故土情节超浓的诗,投给了《昭通日报》,希望他们给发出来,但是几年过去了,都杳无音讯。2014年,我在昭通的一个小镇已经写了十年的诗了,有一天我搜《昭通日报》的网络版看,无意间翻到我的一首诗歌,写给大包山,发时用了我的笔名,寒星,我高兴得不得了,诗是这样的,这是我第一次在《昭通日报》发表文章。说实话,写那篇文章前我在网上读了很多关于永善的资料,对永善的风景名胜都如数家珍,才动笔。
我是读书读到需要写作才能止瘾的。我读的刊物中,就有《昭通日报》,虽然我从来没有订阅过《昭通日报》,因为家乡邮路不通。我们这里的小学,经常藏得有《昭通日报》,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也就会去借来细细的阅读,读到动情处,就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有一天也刊登一篇我的上去多好。
时间过去好多年了。每次回忆起《昭通日报》,都感到好有感觉。
感谢《昭通日报》,是她让我学会了等待,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