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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护”到“守护” ,为地球留住它们独特的美!

 2021-08-17 10:35  来源:昭通新闻网

云南被誉为“植物王国、动物王国、世界花园”,以仅占全国4.1%的国土面积,囊括了地球上除海洋和沙漠外的所有生态系统类型,是中国的生物多样性宝库。在中国公布的335种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中,云南就有243种。


然而,其中有一些物种由于数量极少,随时面临着灭绝的危险。拯救濒危野生动植物便成为了保护生物多样性的当务之急。


多年来,云南实施120多个拯救保护项目,对亚洲象、滇金丝猴、黑颈鹤、大头鲤等珍稀濒危物种进行抢救式保护。自1958年,云南建立第一个保护区——西双版纳自然保护区起,云南先后划建11类362处自然保护地,占全省国土总面积的14.32%,有效保护了全省90%以上的重要生态系统和85%的珍稀濒危野生动植物。


这份来之不易的成绩
离不开各行各业的努力
他们中有专家学者
有相关行业的基层人员
有从事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志愿者
……
他们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
奉献着、坚守护卫着
这片物种最丰富的生物多样性热点地区
成为这万千生灵的守护者


蔡希陶:云南植物王国的揭幕人

他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走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历尽艰辛,深入边远山区,开展植物调查和采集,一生扎根边疆、献身植物科学事业。他就是被誉为“云南植物王国的揭幕人”“云南植物科研机构的奠基者”“云南植物资源持续利用的先行者”的蔡希陶。

蔡希陶

1932年2月,蔡希陶到云南考察。1932年至1934年间,共采集植物标本21000余号10多万份,其中有427个新种,以及不少云南新记录。揭开了云南植物王国”的面纱,为云南植物学研究作出了奠基性的贡献。


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的王莲


1959年,蔡希陶带领一批年轻科技人员和工人,自称为“集体的鲁宾逊”,在一个由澜沧江一大支流罗梭江环绕的“葫芦岛”上,用“十八把大刀”披荆斩棘地“双手劈开葫芦岛”,创建了我国第一个热带植物园。这个植物园的建立克服了难以想象的诸多困难,很快在科研上出成果、出人才,名闻中外。


现在,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成为了我国面积最大、收集物种最丰富、植物专类园区最多的植物园,也是世界上户外保存植物种数和向公众展示的植物类群数最多的植物园。



陈继明:我有一个大象女儿,她的名字叫“羊妞”

亚洲象“羊妞”刚过完6岁生日,对于亚洲象种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主管、“象爸爸”陈继铭来说,“羊妞”每长大一岁,他都倍感骄傲。

2015年救助中心对生命岌岌可危的“羊妞”进行治疗。新华网发(亚洲象种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供图)

六年前,一头受伤的小亚洲象,在云南省普洱市思茅区思茅港镇橄榄坝村坝卡小组一户村民家中被发现,身上创伤严重。位于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野象谷的亚洲象种源繁育及救助中心把小象接回救治,由于小象羊年出生,又喝羊奶,故取名“羊妞”,而陈继铭则成为了负责照料“羊妞”的“象爸爸”。


“象爸爸”陈继铭给“羊妞”喂奶。新华网发(亚洲象种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供图)

朝夕相处的六年时光,让陈继铭与“羊妞”之间的情感愈发深厚,“它特别能睡,常常中午才起床,我去叫它,它就撒娇赖床。我会带它出去玩,有时候到点了它就会主动走过来,告诉我它要回家。”每每提及“羊妞”,陈继铭总能细数出许多与它相处的点滴,很是自豪地将“羊妞”的聪明和可爱炫耀一番。


但为了让“羊妞”逐渐适应野外生存环境,为野化放归做好准备,除日常护理饲养外,陈继铭每天都会坚持对“羊妞”进行野化生存训练。同时,救助中心还选择了正在康复训练的母象“然然”和“平平”,担任“羊妞”的临时妈妈。像这样需要救治的亚洲象,救助中心先后营救了24头。


“象爸爸”给“羊妞“喂奶。新华网发(亚洲象种源繁育及救助中心供图)

陈继铭把每次的野化生存训练,都当作是与“羊妞”的告别,心里十分矛盾,“有时候我会自私地希望‘羊妞’能够一直在我身边,但有时我又希望,它能真正重返山林。”陈继铭说。

钟泰:护猴半生不改初心

 

钟泰在观测滇金丝猴(受访者提供)


滇金丝猴是珍稀濒危物种,也是白马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旗舰保护物种。钟泰是云南省白马雪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维西管理分局局长,他不是研究滇金丝猴的专家,却靠着30多年的保护经验成为了滇金丝猴保护领域的权威。他首次系统披露了滇金丝猴的生活习性。


滇金丝猴


38年来,钟泰对滇金丝猴的付出,已经超越工作所赋予的职责,这一切,离不开他对生态保护的极大热忱,对滇金丝猴的至诚关爱。



蒋涛:念湖追鹤人

 “刚起飞的是6只黑颈鹤,现在飞走的4只是灰鹤……”

护鹤员蒋涛通过望远镜,对栖息在念湖里的候鸟进行观测,一旁的同事,详细记录不同种类的候鸟数量。


蒋涛(右一)和同事正在对黑颈鹤进行监测统计


蒋涛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成为会泽黑颈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大桥管理所的一名护鹤员。别看年纪不大,但他已经是一名有着近5年保护黑颈鹤经验的“老护鹤员”,对黑颈鹤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蒋涛


工作以来,蒋涛配合会泽黑颈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建起了“高清化、网络化、智能化”的视频图像监控系统,为保护区科学化管理和科研监测提供了有力保障。


黑颈鹤飞抵云南会泽念湖越冬

截至目前,会泽黑颈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有鸟类180种3万多羽,其中,有国家I级重点保护鸟类6种,国家II级重点保护鸟类16种,这里也被誉为“鸟类的天堂,黑颈鹤的乐园”。


张四春:高原土著鱼的守护者

张四春

玉溪市江川区畜牧水产站站长张四春,被喻为扎根高原水乡的渔业专家、土著鱼种守护人、生物多样性守护人。


大头鲤


张四春一直怀着一颗对生命敬畏的心,守望着高原水乡的土著鱼类。经过他和同事的共同努力,星云湖和抚仙湖中的大头鲤、星云白鱼、抗浪鱼、杞麓鲤、花鲈鲤、云南倒刺鲃和抚仙四须鲃等土著鱼类的命运才得以改变,一些快要灭绝的鱼种,最终在保护基地留住了根苗。


星云白鱼


这些年来,通过他们的努力,星云白鱼以及抚仙湖所特有的云南倒刺鲃、抚仙四须鲃、花鲈鲤、杞麓鲤和抗浪鱼等土著鱼类,通过人工驯养、人工繁殖和人工养殖成功,种群数量不断扩大,高原水乡的土著鱼类又重新活跃在抚仙湖和星云湖中。



左常盛:守护中国最后的河燕鸥

云南铜壁关省级自然保护区管护局盈江管护分局副局长左常盛


河燕鸥,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近年来,云南省德宏州大盈江流域是国内唯一能记录到该物种的地方,且近年来观察到的河燕鸥种群数量从未超过13只。


云南铜壁关省级自然保护区管护局盈江管护分局副局长左常盛从2014年便开始监测彼时还是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的河燕鸥。2021年2月5日,新的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公布,河燕鸥升级为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字也从“黄嘴河燕鸥”更名为“河燕鸥”。


极度濒危鸟类河燕鸥


2019年,迁徙来7只,繁殖了6只,种群数量13只;

2020年,迁徙来5只,繁殖了6只,种群数量11只;

2021年,迁徙来7只,繁殖了5只,种群数量12只。

连续三年,送走十多只,来年又只是回来个位数。

左常盛等人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守护着河燕鸥的栖息环境。


极度濒危鸟类河燕鸥


如何更科学地保护河燕鸥,进而增加种群数量,左常盛曾想过人工繁殖,但因对河燕鸥的习性了解不够透彻,虽然已购买了人工孵化器,但这一方法暂未尝试。“除非遇到江水暴涨,导致其巢穴被淹没或其主动弃巢,我们才会尝试人工孵化。”他说。

“我不希望看到大多数人还没听过河燕鸥前,这个物种就在国内找不到了。”左常盛笃定,有深植于人心的保护生态环境的理念,河燕鸥的保护工作会越来越好。


刘兴:珠江水系土著鱼驯养专家

刘兴在检查鱼儿生长状况(新华网 赵普凡摄)


25年时间,他从鲤鱼、鲢鱼等商品鱼育苗向土著鱼驯养繁殖转型,如今已经实现了暗色唇鲮、犀角金线鲃等10多种珠江水系土著鱼的人工驯养,5种土著鱼实现了人工繁育。他就是罗平县鲁布革乡水产站站长刘兴。


刘兴


1996年7月,刘兴从云南省农校水产专业毕业分配到罗平县鲁布革乡水产站工作,从此与鱼结缘。从2011年开始,他带领研发团队进行珠江水系野生土著鱼驯养,研发土著鱼人工繁育,2017年云南光唇鱼人工繁育成功。随后花鲈鲤、三齿华樱鱼、多依河白鱼、狭孔金线鲃等10余个珠江水系土著鱼驯养成功。


暗色唇鲮是刘兴及其团队最早开展驯养的土著鱼类之一。(新华网 赵普凡摄)


通过近10年的努力,珠江水系土著鱼繁育工作初有成效,为珠江上游地区增殖放流提供土著鱼鱼苗60余万尾,为养殖场提供土著鱼鱼苗100 余万尾。为保护珠江水系土著鱼、保护珠江水系生物多样性做出了重要贡献。



曾孝濂:把花草画进书本里

曾孝濂


有人把曾孝濂称为“中国植物科学画第一人”,他自己却不同意。“在画家面前,我懂点植物;在植物学家面前,我就是个画画的。”年逾八旬的曾老爷子笑起来像个孩子。曾孝濂不喜欢“画家”或“植物学家”的称呼,“要说有点成绩,那就是参与了《中国植物志》的绘图工作》


曾孝濂的画


从上世纪50年代末开始,曾孝濂等绘图员和植物学家密切配合,用了45年时间为《中国植物志》画插图。最终,记载中国301科3408属31142种植物的《中国植物志》编纂完成。全书共80卷126册、5000多万字、9000余幅图版,是世界各国已出版的植物志中种类数量最多的一部。曾孝濂通过他的画笔,描绘了大量濒危动植物的样貌,让全世界的人通过他的画,就能认识、感受到千万种动植物。“我想用画笔讴歌自然,让更多人来关注自然。”他说,“人类不是自然界的主宰,也不是旁观者,而是其中的一部分。”


曾孝濂的画

“一辈子就画植物了,我不孤独,我觉得很幸福!”曾孝濂说。



祝常悦:在高黎贡山当长臂猿“铲屎官”的北京女孩

 

祝常悦。“云山保护”供图


凌晨4点起床,5点30分从海拔2300米的基地出发,沿着植被茂盛、泥土松软,几乎无处下脚的“猴子路”钻进高黎贡山的深处,来到天行长臂猿过夜的树下,开启一整天的“蹲守”。这是北京姑娘祝常悦近两年来的日常生活。她的工作包括观察天行长臂猿这种濒危动物的一举一动——它们吃过什么、谁给谁理过毛,什么时间“拉便便”,以及处理“猿粪”样本、整理数据……


雨季进入长臂猿栖息地要过河。“云山保护”供图


2018年10月,祝常悦辞去在中国古动物博物馆的工作,坐上了飞往云南的班机,换上深山护林员常穿的军绿色迷彩服和解放鞋,加入“云山保护”,开始了她“岭猿同旦暮”的野外护猿生涯。


天行长臂猿。“云山保护”供图


天行长臂猿是“中国猿”,更是这世界上唯一一种由中国科学家命名的类人猿。长臂猿比大熊猫少,保护长臂猿的人比长臂猿还少。由于生存环境的退化和偷猎的威胁,中国野外确认存在的长臂猿只剩下4种,总数不过1400只;另有两种被认为已经功能性灭绝。祝常悦的主要研究保护对象,生活在云南高黎贡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原始森林里的天行长臂猿,野外数量乐观估计已不足150只。


云雾中的山林是长臂猿的栖息地。“云山保护”供图


走过天行长臂猿常住的大部分片区,祝常悦对自己说,“我要去探究一件事:相对而言,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才是最适合天行长臂猿的?”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此前在国际上没有人做过相关的研究。为了这个课题,祝常悦坚持过着每天早起跟猿、晚上捡粪回家的日子,做着最基础的统计、观察工作。



近二十年来,云南以“4个率先”和“3个创新”探路生物多样性保护,率先在全国开展极小种群物种拯救、野生动物肇事补偿、国家公园模式探索并理顺自然保护区管理体制。与此同时,创新开展跨境生物多样性保护、林业科技“双十行动”、建立较完备的林业种质资源保存体系。


“十三五”以来,云南总共实施极小种群野生植物拯救保护项目120多个,还为各保护区新增44个处级机构,夯实了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底子。


濒危动植物保护的成效
是我国生物多样性保护的
闪亮例证
让我们一起关爱
这些大自然最珍贵的“精灵”
保护生物多样性
为地球留住它们独特的美

来源:云南发布


审核:聂学虎   责任编辑:单娟
昭通新闻报料:0870-2158276 昭通新闻网,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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