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昭通•群山丨憨蛇弯弯（ 6位名家联盟推荐）！

弯弯不知道自己憨，别的蛇知道，比 如现在吧，天上正下雨呢，别的蛇总要找 个地方避一避雨，可弯弯就不知道躲，而 是像搞不清怎么回事似的，腹部像一根竹 杆搭在前面的石头上，椭圆形的脑袋直直 地向上翘着，雨水不停地打在他的头上， 可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天空一道闪电落 下，那雨水更大了，而弯弯身子竟然向上 一蹿，像一条鱼一样随着暴雨，甩着尾巴 不停地向上，向着闪电的方向游了过去。 躲在石头下的蛇像呆了一样，他们不明 白，弯弯怎么能飞上天去呢，难道他也要 当那闪电去，难道闪电也是由一条条弯弯 似的蛇组成的，蛇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 蛇习惯把头往地上磕打几下，然后头部向 下一弯，脊背向上一拱，像从滑梯的一边 上来，又从另一面滑下去一样，转眼间就 钻进洞穴里。

蛇洞里挤满了蛇，他们随着凹凸不平 的地面起伏着，翻滚着，蛇头习惯性地晃 动着，像火苗一样的蛇信子也像风一样刮 进刮出的。

而那只叫弯弯的蛇真的向闪电游去， 他也一定认为那闪光是他的同类，他也要 向他的同类一样银蛇狂舞，但他忘记了，雨 总有小的时候，雨小了，雨的密度不足于再 托起弯弯的身躯，他就像一条被乌云抛下 来的草绳，瞬间就掉在了一棵高高的波巴 布树上，而且正掉在大冠鹫的窠里。

弯弯吓了一条，条件反射似地盘成一 团，只露出半截脑袋打量着四周，树上很 静，只有树叶上的雨水顺着叶脉向下淌 去，落到贮水塔一样的树干上，那树干就 像海绵一样，转眼间就把雨水吸到里面 去，弯弯伸出蛇信子，没嗅到大冠鹫的气 味，他甩了一下尾巴，绷紧的身子就像放 松了的弹簧，一下子由里到外地松散开 来，只有蛇头高高地举起来，然后弯下头， 用鼻孔的前端在一枚卵上触了一下，那孵 在发出细碎的裂纹声的同时，还向前滚动 起来，弯弯逆势把身子挡上来，那枚卵碰 到了弯弯的躯体，前后晃了晃，就像卵里 有一双翅膀，正跳着脚似地要向上飞翔一 般，弯弯慢条斯理地张开大嘴，欲把那枚 卵整个地吞下去。

可大冠鹫的卵明显要比弯弯的口腔 大多了，但弯弯仍旧不改要把那卵吞下去 的打算，只见他嘴上的肌肉先是失去了弹 性一样，然后，下巴又像被放下的吊桥，搭 在那枚卵之前，颈部也向躯体里缩进去一 大截，整个蛇嘴就如同从长布袋之中长出 来似的。

那枚卵向弯弯的口中一点点走去，原 来，弯弯正收缩口腔内的肌肉，在外界看 来，他的口腔好像有了吸引力似的，等那 枚卵从口腔中吞进大半后，弯弯就地一转 身，先翻过身子，再转过头部，然后头部平 躺一下，再慢慢向上抬起，那样子，就像一 条蛇在做仰卧起坐似的，而那枚卵也在这 种独特的运动方式下，吞进了肚子里，如 此一来，弯弯本来匀称的身躯一下子从中 间鼓起来一个疙瘩。

如法炮制，弯弯又吞下窠里另外两枚 卵，身体内就有了三个鼓鼓的大疙瘩，看 到他的样子，让人自然而然地想起结绳记 事的绳子。 弯弯很满足，他几乎要把这个窠当成 自己的家了，身子沿着窠边一圈一圈地转 着，蛇头偶尔会探出去，向下张望一下。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两大冠鹫的“忽溜，忽 溜”的长啸声。

弯弯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向空中望 去，只见一雄一雌两只成年大冠鹫一前一 后在空中盘旋着，这是他们发现猎物后的 表现，突然，两只大冠鹫向相反的方向飞 去，然后又猛地掉转身体，收拢起翅膀，整 个身子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箭，呼啸着扑 向地面，对地面的猎物形成了前后夹击。

雄大冠鹫在贴近地面的刹那，身子猛 地一倾斜，面向地面的那个翅膀在张开的 瞬间，斜着向前扇了一下，地面上的草也 随之向前倒去，而隐藏在草丛中的那条身 长约二米多的黑曼巴蛇，身体像由二个 S 叠加似的向上竖着，蛇头也随着雄大冠鹫 翅膀的劲风，向前倒去，也就是在这条蛇 倒下的同时，雌大冠鹫的爪子一下就抓到 了他的颈部，并随之飞上高空。

黑曼巴蛇在雌大冠鹫的身体下扭动 着，长长地蛇身也借着惯性一次又一次地 像鞭子一样向上抽去，雌大冠鹫扑腾着翅 膀，左闪右躲着，而雄大冠鹫像猛地拔高 一样，只几个上跃，就飞到雌大冠鹫下方， 在与雌大冠鹫交叉而过的瞬间，身子翻 转，爪子向上一抓，死死地抓住黑曼巴蛇 的尾巴，加之两个大冠鹫是逆向而飞，也 就是千分之一秒吧，黑曼巴蛇的身体就如 同拔河用的绳子，“嘭”地一声被绷得紧紧 的，向前飞去的力被阻止，而且还被反射 回来，如果不及时阻止，两只大冠鹫就会 在空中高速撞击在一起，造成死伤，雄大 冠鹫对此似乎早就胸有成竹，只见他的另 一只利爪在黑曼蛇身上只是划了一下，那 黑曼巴蛇就应声断为两截。

弯弯吓坏了，本来刚进完食，身子疲 倦，想进入休息状态，此时他哪里还敢懒 惰呀，逃命要紧呀，弯弯就像树上淌下的 一股溪流，转眼间就没入树下的草丛，他 紧紧贴着地皮快速地爬行着，而两只刚刚 捕获猎物的大冠鹫也回到了自己的窠穴 里，只见这两只大鸟缓慢地向上反拍着翅 膀，长长的爪子直直的伸向窠里，就像飞 机降落时放下了起落架，树叶上的水珠也 被飞溅起来，像散落的珠子，在阳光里闪 耀着光辉，然后又像失重似的，慢悠悠地 落向地面。

弯弯知道这美丽的画面一切都是暂 时的，用不了多久，这两只大冠鹫还会像 黑色的火焰，向空中燃烧。果然不出所 料，雄大冠鹫的爪子还没落入窠中，向上 反拍的翅膀便向下狠狠拉去，隐藏在翅膀 中的脖子一下子凸显出来，长长的，就像 刺向空中的一把利剑，两只尖尖的爪子并 排着猛地向前一伸，然后又向后用力蹬 去，茂盛的波巴布树也向后晃了一下，随 着“滋咕”的一声长啸，雄大冠鹫向空中扑 去，而雌大冠鹫也像雄大冠鹫的影子，如 影随形。

弯弯头也不敢抬，身子画着曲线，逃向 自己的洞穴。还好，自己的洞穴距波巴布树 不远，眼看快到自己的石头城堡了，两只大 冠鹫发现了弯弯的身躯，他们的眼睛在冒 火，向内弯曲的喙像是要把阻挡他们向下飞 扑的风也划破了似的，发出尖锐的破裂声， 而他们巨大的身影，就像从天上罩下两个黑 漆漆的斗篷，转眼间就向弯弯的身上罩了过 去。弯弯弯曲的身体猛地拉直“，嗖”地一声 滑入石缝之中，就是这样，还是晚了一步，细 细的尾巴被大冠鹫踩个正着，同时用尖利的 喙叼住弯弯的尾巴，想把弯弯从石缝之中拖 出来，而弯弯哪里肯就范，他宽大的腹鳞依 次竖立起来，死死地抓住地面，并借助肋骨 产生的推力，向前挣扎着。

一个想把对方从洞穴中拖出来，一个 想摆脱对方的利爪，几经努力，弯弯占了 上风，只听“哧”地一声，弯弯的尾巴上硬 是被脱掉了一层皮，大冠鹫一愣神，就觉 得爪子下空了，低头一看，爪子下除了薄 薄的一层蛇皮，哪里还有弯弯的踪影。

两只大冠鹫蹒跚着迈上乱石堆，偶尔 会斜着眼向石缝里张望，或者用爪子扒一 下石缝，蛇的浓烈的气味从石缝中飘散出 来，但他们毕竟没办法把弯弯从石缝中掏 出来，只是无奈地在哪里悲鸣着，偶尔还 会边扇动翅膀，边跳脚，直到从云层中时 隐时现的夕阳像漂浮在远远那条河流上， 随河流远去，两只大冠鹫知道再也找不回 他们的孩子了，才从乱石堆上跳下来，一 步一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逃脱两只大冠鹫追击的弯弯痛苦极 了，最痛苦的不是他的尾巴上被大冠鹫的 利爪扯下了一层皮，而是吞进肚子里的一 只蛋怎么也摔不碎，但他还是不停地往石 壁上撞击着，他的身边是他刚刚吐出的另 外两只卵的破碎的外壳，而肚子里这一个 蛋，感觉越来越硬，坠得肚子疼痛难忍，直 到这时他才明白，圆圆的东西不一定都是 卵，还有石头，而这块像是卵的石头，是雄 大冠鹫的枕头。

原来大冠鹫也会像乌鸦一样，睡觉 时，喜欢枕在一块凉凉的石头上面。

等弯弯明白了这些之后，他不再挣 扎，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等夜深人静之 时，拖着笨重的身体，去远远的那条河流 的上游去，那里的泥土富含碱性，他只有 吞入大量的碱性泥，增加腹腔中的润滑程 度，再通过反刍，把吞入腹腔中的那块石 头吐出来。

夜幕升起来了，黑暗中透出的深蓝一 直伸向无垠的远方，满天的繁星，如同躲 藏在孤寂中的虫鸣，地上细细的草茎有如 大地的触须，或者聆听夜空的天线，恪守 在那里。而弯弯拖着肚子里那块石头也 来到那条河流的上游，而比他先到一步的 还有一条水蟒，他在此之前吞食了一条未 成年的鳄鱼，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已经严 重变形，那样子就像包裹在鳄鱼身上的一 层外衣，他尽管吞食了大量含碱性的泥 土，还是无法靠收缩肌肉把吞下去的鳄鱼 吐出来，最后竟被鳄鱼涨破了肚皮，鳄鱼 的爪子直直地从水蟒的腹腔中露出来，翻 个滚，肚皮朝上，死掉了。

弯弯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慢慢吞 进一些含碱性的泥水，慢慢收缩肋骨，推 动着那块石头向口腔运动，同时把嘴张得 大大的，他多希望那块石头快一点从口腔 中滚出来呀，他努力着，努力着，并等待着 一个奇迹的出现！

雨街，本名刘兴华，动物小说作家，诗人，散文家。1961年8月生，河北省武邑县人。2008年开始散文创作，曾出版散文集《一碗清汤面》。自2009年开始了小说、诗歌、童话作品创作，曾出版小说及童话作品《药膳秘籍》《我不是熊》《我不是乌鸦》等。2012年开始动物小说创作，至今已出版动物小说《狮王科特》《棕熊哈根》《蟒蛇巴布》等五部。作品多次入选诗歌、小说、散文及儿童文学全国性选本。曾获中国年度最佳短篇小说奖、中国当代诗歌奖等奖项。

凝神丛林的眼睛 ——读雨街野生动物传奇故事

绿窗

据雨街介绍，他最后一部动物小说是在 重庆渝北小小岛的家中完成的，所以，我第 一本打开的也是这本书——《棕熊哈根》，谁 知，一进入阅读，我就被深深地迷住了。

雨街写了三种动物，但他必须了解整 个丛林，才能找到广袤的背景下，动物生存 与成长的脉络以及种种历险、奋斗史。动 物不相信眼泪，只有打拼学习，所以亦是生 命的求索史诗，小草尖尖钻入孩童的眼睛 心里，灌输美、勇敢和智慧。

由于他开阔的知识，呈现出了多重、辽 阔、苍茫的自然界，大处淋漓，小处生辉。 哪怕写树洞里的小小白蚁，他的视野亦纵 横丛林、沼泽、云层密布的天空，眼光机警， 像狮王一样巡视领地，一切不能逃脱眼底。

仅棕熊遇到有名的动物就有跳跳虾、 水巴虫、山溪蟹、白蚁、鱼群、蟒蛇、秃鹫、灰 狼、松鼠、豪猪、狼獾、鲸鱼、海豚、蜜蜂、麋 鹿等。作为主角的蟒蛇、狮王又继续与角 马、蛇獴、猎豹、巨蜥、白鹮、胡狼、斑马、野 牛、疣猪、野兔、瞪羚、象群、鬣狗、长颈鹿等 周旋。每种动物不是一闪而过，而是精准 到习性、捕猎、生育、挫折，都有精彩叙述。 小不点们萌憨、惬意、闹腾，注意力被一只 蝶、一株花吸引，对凶险的感知尚少，不加 掩饰地释放热爱与憎恶，就是恐怖的蟒蛇， 那种天真淘气也是可爱的。

它们穿越尖毛草、甘露树、山姜、刺黄 莲、猴面包树等，艰难而勇敢地生存。那些 奔腾的四蹄、飘逸的毛发、冲天的吼叫，震 慑人心。静谧的躁动，隐匿于暗黑的河边， 草尖深处，欲望的呼吸一点点喷张，稍一动 作，甚至眼神一闪烁，就是你死我活。生命 即强悍又脆弱。当失去父母、家园，独自面 对陌生丛林，它们没有机会沉浸孤独、无 助、哭泣，它们流浪、结盟、奋战、受伤、称王 或死亡，养育后代，保护母性，解决纷争，既 恪守着古老的遗传祖训，又主动向其它动 物学习新的经验，如果没有人类的干预，它 们按照自然的筛选、进化，活得生机勃勃。

雨街以强大的内心，写出它们坚毅而 湿润的灵魂。也说出了脆弱不是本性，只 要勇敢地出击，定会增长智慧，战胜苦难， 为自己赢得尊严。

雨街的语言诗性、韵味。动物不能言， 悲伤愤怒或喜悦以嚎叫和动作表示。雨街 以敏锐的感知，把生涩的术语，用简洁生动 的比喻，三言两语点拨清楚，且都是小朋友 耳熟能详的事物，轻松地在未知未见中搭 起了桥梁。

比如，三只小熊像地下钻出的蘑菇；柔 软的前肢像装了弹簧；棕熊向下滚落，像小 皮球；山溪蟹嘴边的泡沫像在脖子里挂了 一长串珍珠项链；小熊吃一堆白蚁，更像在 吃冰棒；蟒蛇的脑袋时而像高尔夫球杆的 球头，时而像潜水艇里的潜望镜，时而像曲 别针似的转回来；棕熊滚了一身厚厚的泥 浆，像身着宇航服的宇航员。有的比喻奇 特，肉的味道像小虫子团团飞舞；纷纷出生 的小蛇在蛇妈妈身体上像突然绽放的花 萼；鳄鱼一愣神工夫，身上一下子套上几个 救生圈，被蟒蛇绑架了。太形象，读来忍俊 不禁，源于作者对孩童生活的关注，对自然 万物的亲近，才能手到擒来。

故事惊心动魄，但还远远不够，好的动物 故事还应该渗透多种情怀，我们也得到了。

密布的血腥空间，不时筛下温情的光 芒。失母的小棕熊突然扑到陌生的老熊王 怀里，熊王要拍下的手掌顿时软了。母狮独 自去沼泽寻找幼狮，被当地狮群攻击，新狮 王科特救了她，母狮虚弱地把头靠在科特身 上，科特伸出舌头帮她清理鼻梁的血迹，又 用尾巴勾住它的尾巴，温柔地望着它。爱和 力量就这样回到母狮身上。狮王抓住一只 疣猪崽子给小狮子玩耍，训练捕猎技能，好 像尽责的父亲给孩子买玩具，有趣而感人。 三头小狮子长大要离群了，狮王主动参与打 猎，留给儿子们最后一餐饭大象，而小狮子 为了感恩养育，也奋力猎击一头长颈鹿，留 给父母。离别的沉重，使他们都吃不下，狮 王惆怅地张望，小狮子消失在领地之外。

《狮王科特》里，雨街表现出那份复杂 的情感，父母再难过不舍，必须放任，而家 园再好孩子绝不能贪恋，必须到陌生的世 界打出自己的江山。这里面有决绝，希冀。

动物亦有耻辱感。一狮王战败，为活 命吃掉自己的幼狮，甚至愉悦起来，引起母 狮的强烈鄙视。母狮为保护领地拼死而 战，而老狮王却轻视了，母狮愤怒冲上去撕 咬老狮王，反差点被咬死，这时新狮王冲过 来咬断了老狮王的脖颈，母狮带了所有姐 妹一同投靠。母狮崇拜英雄，决不在怯懦 的领导下苟活，那种血性、志气，让人尊敬。

这亦是丛林的法则与秘密，等级森严， 权力为大，但责任与担当最为重要，一旦信 任丧失，顷刻间坍塌。雨街写道：“信任与 团结，无论在动物世界，还是在人类社会都 是战胜对手的保障。”

有人性，但绝不是人。动物喜欢搏 杀，有撕裂肉体的快感，野性是活着的根 基。我们看到作者凝视丛林的眼睛，他 的沉静与沉思，这样成熟的写作才会战 胜时间，提起蟒蛇、狮王、棕熊，你的眼前 一定是巴布、科特、哈根。

大地上的生命是如此恣肆 昂扬，它们用奔跑的灵魂拨弹 着华丽乐章的同时，也散发出 了那生命深处充满铁质和盐分 的厚重与纯净。雨街创作的动 物小说，既有惊险刺激的故事 情节，又有生动有趣的科普知 识，值得一读。

——动物小说作家 沈石溪

奔腾的象群，晃动的山鹰， 葱茂的草原，搭建了这奋斗者 的骄傲的舞台。那里似乎遥 远，却又有文字所构成的气象 万千的远古小径，带我们抵达 生命深处最直接的奥秘。这就 是飘洒在天空中的自然的韵 律，这也是这本书值得拥有的 原因。

——青春小说作家 饶雪漫

雨街的动物小说，不仅仅 是表相的描写动物生存，更是 赋予动物以人类的美好情感， 让读者在愉快的阅读中，学到 更多知识的同时，感受到善与 亲情，感受到爱与关怀。读者 在阅读中，不仅仅认识世界，更 得以在阅读中受到道德情操的 陶冶。

——《故 事 会》社 长 、主 编 夏一鸣

动物界的爱恨情仇充满了 巨大的张力，构成大地上雄浑 的风景。这里有残忍的厮杀， 胜者为王，也有真挚的情谊，惺 惺相惜，还有摇曳多姿的未知， 充满魅力。情感酣畅淋漓，情 节大开大合，文字妙趣横生，这 使得雨街的动物小说一洗妩媚 阴柔，别有一番清健开阔，颇为 难得。

——北京大学文学博士 孙海燕

一幕幕庞大的自然景观， 一次次深邃的情感撞击。在动 物的世界里，角色之间的少言 寡语，生存的艰难，环境的险 恶，你死我活的矛盾冲突，让读 者在近乎肃穆、荒凉、孤独、冷 酷、毁灭中看见温情、纯真、勇 气和信心，这就是阅读雨街动 物小说的意义。

——儿童文学作家 王一梅

雨街的动物小说类似于纯 粹的动物成长史，却又因其细 腻的情怀使得书中所有的一切 都在旖旎、充满生命力的风光 里奔放地发生，故其动物小说 又有别于纯粹的动物成长史。 雨街的这种创作情怀及颇具自 然生态的故事模式，为众多没 有机会接触异域自然风光、真 实动物世界的青少年提供了一 个极好的了解真实自然世界、 真实动物世界的机会。

——山东大学文学博士 王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