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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28 10:16杨 明
写下这个标题,我就陷入一阵阵难以名状的沉默与惶恐中——讷于言敏于行的我茫然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传递记忆深处,供职于昭通日报社的新闻辉光。
2002年12月,在昆明新闻媒体工作了3年,每天单车链条都镫红的我,通过笔试、面试,成为报社招聘记者花名册的最后一位。
那一年我不到30岁。
在报社工作的第一站是特刊部,年少轻狂的我,燃烧着青春,释放着新闻的能量。在特刊部干了一年多点,时任晚刊部主任陈丽从我叙述庄稼和土地的新闻里读到我对新闻的热爱,把我撬到文学与新闻结合得最紧密的晚刊工作。
从那以后,我开始琢磨到新闻的清亮与鲜美,我和陈丽、杨云松、刘建忠、汪舒开创并承继着晚刊的传统,把新闻的硬度和锋利写到极致。
2004年,我凭借新闻调查《大路之痛》获得当年云南报业新闻奖一等奖。后来,我相继获得中国地市报、云南副刊奖等一等奖。 2006年,我成为报社招聘员工中唯一担任中层干部的人。
也就是那一年,我发起、策划并采写的14万余字系列报道《穿越金沙江·寻找昭通即将消失的村庄》获得当年的云南新闻奖、云南副刊奖一等奖,并参加中国新闻奖评选。也就是那一年,我创办的晚刊深度调查版面“第一眼”成为我新闻之路上的高点,我用生命的红颂唱,用生活的蓝叙述,用尽自己的热,成就新闻的远方。
那一年,新闻也给了我最高贵的赞扬--云南有突出贡献新闻工作者。 那些年,我笔下的人物有钉马掌的,有孤儿,有农民,有干部,他们的欢乐与悲苦,让我从不言累苦,更让我一次次出发。
从我出生就居住着的窑湾村71号到迎丰路84号,我心灵从来没有离开过故乡,更没有离开过文学、新闻片刻。
2009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35岁的我搭上末班车,成为报社正式员工。也就是那一年,我与朱德华老师合写的《震撼世界的昭通古象化石群发掘揭秘》通讯获得当年云南新闻奖等所有能获得的新闻奖一等奖。
之后,我辗转在晚刊部、发行部、水富记者站、发行公司等任职,在新闻的锋利逼问下,我一次次深入县区调查采访,笔耕不已。
我是从土地上站起来的,我知道农民的艰辛和现实的残酷,我奔跑着、追逐着新闻的真义。
这些年来,我一直倦身在昭通的城郊读《二十四史》,在历史迹印里寻找精神的纬度,在匆忙生活中偶拾人生的维度。我没写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新闻,我只写过爱、力量和温暖等字义。
选择了新闻我就选择了孤独的坚守,我的名字透着油墨在报纸、书刊上,在影视作品画面的时候,我已经再次出发,奔向热火朝天的又一个新闻、文学现场。
我的QQ个人说明目前为止只进行过三次更新,三次更新暗合了我骨子里的新闻血统——
第一次是:道法自然;第二次是:我宿命而偏执地认为,我的前世就是一只鹰,只习惯在天空高傲地飞翔;第三次是:生命中那些曲折的抛物线,还在上扬、漂移、浮沉,我只有用心用力维系,只愿这抛物线一直延伸……
新闻,抬头是苍天,低头是民生。走在险峻的山路上的,我情不自禁在手机写下几个字——
新闻是点,我的生命是条射线!